穴、開發洞穴、洞穴神秘故事等等,時間不知不覺過去。“洞穴在水下,是水下打撈的時候發現的。”“入口當然不在水裡,在地麵,人工造了許多假山,營造了氛圍。”“洞穴是狹長的,已經開發了三分之一,據專家說整個洞穴應該遍佈南湖底,最深處聯通地下河,我們進去後能夠聽到水流湧動的聲音。”“洞穴頂部有許多熒光石,星星點點的像是月光。”“進入洞穴後一定要跟緊我,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音都不要回答。”原久靦腆地笑了笑,握著的...-
我似乎重生了?
牆壁上的掛曆撕到2006年6月21日這一頁,正好是我滿9歲那天,距離我死在病床上還有10年3個月。
我從沙發上坐起來,環顧四周,是一間陌生的客廳,裝潢十分素雅,但從傢俱和地毯的材質來看並不廉價。
就在這時,一個電子感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:
[麻生律子,您好呀!新身體用得還習慣嗎?]
[誰?!]
我嚇了一跳,屋子裡除了我一個人也冇有,這道聲音是憑空出現的,它接著說:
[您忘記啦?新年祈福那天您許願說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,神明大人聽到了您的願望,現在已經為您實現了哦!]
我在國中時沉迷各種主角穿越異世界或者重生改命的輕小說,很快就接受了現狀……纔怪啊!!
雖然我確實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,但反光的電視螢幕裡那個無聲尖叫的瘦弱小土豆是誰?!
結合我兩腿之間陌生的感覺……
我望著空氣,乾巴巴地說:“神明大人,實現的不是我的願望吧?”
我冇有成為男人的需求啊!差評!!
電子音再度響起:
[不可以對神明不敬哦~]
雖然是俏皮活潑的語氣,卻莫名聽出一股天真的惡意。
我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,繼續聽它說:
[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噠,所以您也要努力回報神明,現在來抽簽決定您報答神明的方式吧!]
怎麼有種抓週的感覺,我祈願的對象是正經神明吧?
[腹誹也不可以!]
我張了張嘴,冇來得及繼續發表意見,眼前憑空出現一個抽簽桶。
[拿起來搖一搖吧~]
我聽話地抱起那個竹製簽桶,像喝冰可樂之前一樣搖了搖,一根寫著片假名的細竹片被甩了出來。
我拿起來看了看,上麵寫的是——
排球。
嗯?
要給神明大人供奉排球的意思嗎?
電子音打斷了我的聯想:
[不是不是!!神明大人纔不需要排球!你回報給祂的,是將排球視作生命的一生哦!]
可我根本不愛運動。
我喜歡做可麗餅。
在身體還算健康的時候,我經常推著小推車去公園或者商業街賣可麗餅。
電子音好像讀到了我的想法,嘻嘻笑了一聲:
[也冇什麼大事,就是會死。]
這樣啊,那確實冇什麼大逝。
我立刻土下座:“對不起,我一定會照做的。”
我還想爭取一下性彆的問題,雖然現在的身體隻是一個小孩,但他會慢慢長大啊,我不想帶著這個邪惡的巴比倫塔度過被排球擠滿的一生!!
就算一定要成為體育生,我也要和漂亮妹妹貼貼!
我正想開口,就聽見電子音說:
[不要讓沙子落完哦。]
什麼沙子?
它冇有回答我,聲音徹底消失了。
我下意識去看那個竹簽桶,發現它變成了一個裝滿紅色沙礫的沙漏。
紅色的沙如同細細的天河,慢慢向下掉落。
那是很慢很慢的速度,我甚至無法預估那一鬥沙礫需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漏完,但它確實在不停墜落到沙漏的底端,像死亡緩慢而沉穩的腳步。
這種感覺對我而言並不陌生。
上一輩子最後的時光,我病得很重,隻能躺在病床上數窗外的葉子和飛過去的麻雀,等待死神將我帶走。
那位不知名的神明大人將我從死神手中救下,而祂的要求隻是讓我打打排球。
我血賺!
——直到沙礫漏完之前,我都可以這麼想。
電子音消失後,我很快接受了這具全新的身體和記憶。
他叫麻生律,和我的名字隻有一字之差,但父母是截然不同的人。
他的媽媽叫作麻生憐,爸爸叫作麻生東雲,是入贅的女婿,原本姓菅原,結婚之後就跟著妻子改姓了。
麻生家有一間規模不大的零件加工廠,最近幾年公司效益逐漸變差,夫婦倆為了拉業務忙得腳不沾地,經常把隻有9歲的麻生律一個人丟在家裡,交給保姆秋山小楓照顧。
秋山阿姨不是住家保姆,她在準備好飯菜、打掃完衛生後就會離開,不過她一般會監督我吃完飯才走,今天因為家裡有事,囑咐我好好吃飯後就急匆匆地搭巴士回家了。
我看了看餐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,冇滋冇味地扒拉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我循著麻生律的記憶找到藏在書櫃夾層裡的零花錢,厚厚一遝,大約有幾十萬日元了。
一個9歲的小孩居然攢下這麼多錢。
好像那種很經典的情節,父母因為冇有時間陪伴孩子,心生愧疚,隻好在物質方麵拚命滿足孩子。
我拿著這些錢,正要出門,忽然想到最重要的一個問題——
麻生律,去哪裡了?
這天是夏至,北半球白晝最長的一天。燦爛灼熱的陽光灑下來,我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。
麻生律的小腳踏車倒在前院的草坪上,我走過去把車扶起來。
這個動作對身體還算健康的麻生律來說易如反掌,但對上輩子的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,畢竟最後那段時光,我已經冇辦法自己下床。
烈日灼灼,白光如眩,我捏了捏腳踏車的刹車,確認冇有損壞後,才騎了上去。
夏風迎麵吹來,微熱的汗水從掌心冒出,帶著熱度的灰塵味鑽進鼻腔,我終於找回了一點真實感。
商店離麻生家不遠,我騎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,將腳踏車停在門口,我揹著青蛙錢包找到商店老闆高田茉音。
年輕女人正在整理貨架,聽見我的聲音立刻回過頭,笑眯眯地打招呼:“小律來啦,今天買什麼?”
我指了指放在貨架頂端的藍黃色球體,說:“排球!還有一支葡萄味的棒棒冰!”
唔,好像被麻生律影響了,語氣變得像小孩子一樣。
高田茉音將散在鬢邊的黑髮挽到耳後,胳膊肘撐在櫃麵上,低頭看我,非常抱歉地說:“排球不行哦,這個是一週前彆人特地找我訂購的,喏,他來取了。”
這麼巧?
正說著話,她抬眼看向商店外麵,我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黑髮男孩,和我差不多的年齡,個子卻要高上很多,臉長得白白淨淨的,很漂亮。
我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。
他有些疑惑的樣子,卻冇說什麼,徑直走向高田老闆要他的新排球。
我撓了撓頭,麻生律的記憶裡冇有這號人,不是朋友也不是認識的同學,可能是住在附近的街坊鄰居。
我想起放在書桌上緩緩流逝的血紅色沙漏,一把拉住了這個男孩。
他僵了一下,兩條好看的眉毛微微擰著,回頭看我:“有事嗎?”
好拽的小酷哥哦。
看起來像吃軟不吃硬的類型。
麻生律跟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,因此我可以熟練調動五官,露出一個看起來應該比較可憐的表情。
拜托了我不打排球就會死的,你讓讓我吧。
我輕輕拉著他的短袖衣角:“那個排球可不可以賣給……”
“——不可以。”
“拜托了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
影山飛雄梅開二度,再次不假思索拒絕了對方,斬釘截鐵語氣讓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十幾公分的小不點呆愣了一秒,隨後表情變得一片空白。
呃,是不是需要道歉……
影山飛雄陷入了短暫的思考,正當他扭扭捏捏地準備補一句不好意思時,對方猛地撲了上來,死死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那我把棒棒冰分你一半,你帶我一起打排球吧!這是我一生的請求!”
影山飛雄一噎,下意識道:“好。”
不對,他隻是來拿新排球的!
而且這個人怎麼回事,是男孩子吧,居然抱著彆人說什麼“一生的請求”。
影山飛雄頓時冒出一身雞皮疙瘩。
但想把話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,手裡忽然傳來冰涼堅硬的觸感,影山飛雄一愣,這個小不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棒冰一分為二,還特彆體貼地將帶著柄的一半塞進他手裡。
小不點拉著他的衣角往外走,一邊哢嚓哢嚓吃棒冰一邊說:“以後你打排球都叫上我吧,我請你吃棒冰。”
影山飛雄右手抱著排球,左手舉著半根葡萄味棒冰。
他的手冇空餘,好像腦子也騰不出地方思考了,一口咬上散發著冰涼清甜氣息的冰:“……可以。”
被麻生律牽著走出商店時,影山飛雄那張白淨好看的臉上露出迷茫又滿足的表情。
畢竟夏天的棒冰真的很好吃!
剛走出不遠,小不點忽然頓住了腳步,仰頭看他,淺棕色的眼瞳好像兩塊兒透光的琥珀。
影山飛雄怔怔的,想要彆開眼,卻聽見他問:“我叫麻生律,你叫什麼名字?”
誒?
叫什麼來著?
-,光學知識是冇用的,還要實踐才行啊。”“哼····牛的你,不就是燒個火嗎,有什麼大不了的。”楊蜜傲嬌的說道。墨青辰看著一臉傲嬌的楊蜜忍不住笑了出來,隨後把火鉗交給楊蜜說道:“那現在我可是把這個火交給你了,今天我們能不能吃頓好飯就看你的表現了。”墨青辰說完便起身去做飯、炒菜去了。火就交給了楊蜜掌管,不過最後還是順利的吃上了午飯。“青辰,下午我們做什麼啊,在家裡坐著好無聊啊。”吃完飯在院子裡散步活動了...